甜粥
待它吧?”阮泱喉间一哽,背后心虚到渗出一层汗。
宁羡心口泛起了丝酸涩,他把脸埋在阮泱的脖子里,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没在的这几年,我没有碰过别人,很干净的。”“我也一直在等你做我的皇后,只要你答应,礼部那边就会立刻办下去,现在正好是金秋十月天气很好,你穿上凤袍不冷也不热。”阮泱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嘤嘤嗡嗡很吵,甚至害怕他下一秒,那只手就会解开她的裙带。
她推开眼泪晶晶的宁羡,故意破坏方才的氛围,以便有借口拒绝同他亲热。阮泱道:“就算如你所说,你明明自知道后赐一碗落胎药便是,何故要等到那么大,害她血崩而亡?”
“宁羡,你不配拥有自己的子嗣。”
宁羡一愣,心道这个女人未免太不解风情了些,这花前月下,他不过就想与她谈谈心罢了,她非绕不开金莲做什么呢?“你怪我?”
“要不是为了给你报仇,我何必忍受自己妃妾和旁人苟且?她若死的那么轻快,你以前在她那里受的委屈,怎么能算偿还?”阮泱道:“没有你的默许,她哪有本事让我受气?”宁羡觉得这女人分明是在无理取闹了,他站在阮泱面前,无奈扶额道:“我要是默许的话金莲兴风作浪的话,就不会在找你失足坠崖时,带人找了你三天三夜。”
“五年前的事根本就是误会!”
“那次我听兰荣说你有了身孕,便满心欢喜地赶回来见你,可我一开门,你就莫名其妙地甩了我两巴掌,连我要解释你也不听。”“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有多难过!”
阮泱意识到理亏,反干脆装模作样哭起来:“可金莲亲你的脸,牵你的手时,你为什么不躲?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又是金莲逼你的吗?”“还有,以后我的事情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擅作主张!”宁羡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叉着腰在榻边来回踱步。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好了。
他捡起一旁的外袍,利索地绑起腰封,不以为然说:“行,那就自己解决。”
烛火剧烈地抖动了几下,紫玉珠帘噼里啪啦作响,眼见宁羡气冲冲离开,阮泱起初还没搞懂他那话什么意思,但没一会儿,身上的燥热和酥麻感便一阵阵袭来。
阮泱回想了下,方才掉以轻心,只喝了宁羡随手递过来的茶水。她起身跑到门边,拉住宁羡的衣袖,急切道:“你这个混蛋,给我喝了什么?!”
月光投在宁羡苍白的脸上,似是坏点子得逞了,眼前的小姑娘越焦急,他就越平静,于是捏了捏阮泱的脸蛋,勾唇无耻地说:“本来想把你哄好的,也好过那点合欢散伤了你的身子,可谁叫你又不听话?”他竟给她下了药?
阮泱咬唇,朝宁羡笑着的脸甩了一个巴掌,喘着气说:“本来觉得你还有点儿良心,可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只会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恶心我!这个巴掌力道很大,阮泱锋利的指甲直接让他挂了彩。宁羡擦掉血迹,垂首亲了亲阮泱的红通通的手心:“你要是还想活着见到陆文瑾,求我还来得及。”
阮泱被气到两眼昏花,她跌坐在门边,用牙齿咬着手背,好让身上的痛感将合欢散的药效转移。
宁羡瞧她瑟缩在角落,明明气坏了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成功驯服烈宠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
少女眼神涣散,确实是中毒不轻,毛绒绒的小脸白里透红,衣领下方还在缓缓起伏。
说不上丰腴,但很是可爱。
宁羡将人横抱起重新放回榻上,见阮泱撒腿就跑,他拽住少女的手臂,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她推回榻上。
为了省些力气,宁羡轻轻扯掉阮泱的裙带,三下五除二将其手腕反捆住。阮泱啐了他一口:“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你再反抗我就叫陆文瑾好看。”
宁羡无奈想,阮泱不爱他可以,可自己的亲生骨肉总舍不得丢弃吧。他不多求什么了,现在只想要一个能留住她的孩子。寅时烛火渐熄,沉水香袅袅升起,宁羡单膝跪上榻,掌心圈住阮泱的脚腕,将洁白的裙裳推到她大腿上。
他吮了吮她的唇说:“给我生一个孩子,我就放你离开。”阮泱眼神迷离的盯着天花板,可能是药效,又或是累了,她渐渐不再反抗,手臂勾住宁羡的脖子,将男人后脑勺覆于掌心,两指间夹住他滚烫的耳朵。“靠近些……”
阮泱这举动实属意外之喜,宁羡应了声,欣喜地解开少女的小衣,随后温柔地回应她的吻。
“文.……
宁羡身体一僵:“你喊我什么?”
阮泱再次粘糯糯地唤了声:“文瑾。”
陆文瑾这个名字就宛如针尖一样刺入宁羡心脏。这分明是叫他想起他们夫妻二人欢好时是如何恩爱缠绵的。宁羡兴致全无,他呼吸变得平缓,撑起身子看着无辜的阮泱,笑哼:“躺在我身下,心里想着别人?”
他放开阮泱:“行吧,用不着你这么勉强了,我就在偏殿候着,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
见人甩袖离去,阮泱盯着天花板发愣,她攥住小腹前的衣料,随即留下两行清泪。
她不想死,也不愿就此委曲求全。
帐外传来脚步声,阮泱透过朦胧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