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
带我上来处理。” “烫伤了烫哪儿了?严重吗?”三人顿时全围了上来。 林天赐被他们的架势吓了一跳:“不严重,就是烫了一下手,没事的。” 米柯问:“那草呢,他人去哪儿了?” “他刚出去了,可能是去买东西了吧。” 盛京元没出去多久,大约十几分钟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门没锁盛京元直接一把推开进来,大家全都看向他,雷治震惊:“这么快。” 盛京元将手上的钥匙啪的扔到桌上,言简意赅的回答:“骑车。”提着塑料袋进到阳台。 雷治这才想起来,盛京元好像确实是有一辆小电驴。 见他回来林天赐拧紧水龙头,她的手因为一直冲着冷水,烫伤后的灼痛被缓解,但也被冻得有些泛红冰凉。 盛京元随手抽了个毛巾递给她,林天赐道谢接过来擦干手。 盛京元取出烫伤药膏拧开:“把手伸出来。” “啊,”林天赐刚伸过手,盛京元一把攥着她的手,像攥住了一块冰,又像一块玉。 三个指腹被烫过的地方已经开始起泡发白。 意识到他是要给自己涂药,林天赐急忙说:“我自己来吧,谢谢你快去吃饭吧,饭都凉了。” 盛京元也没再坚持把药递给她,但没走,站在旁边,林天赐左手捏着药膏,一一将指头都涂了一遍。因为右手抹着药,不太方便。盛京元替她把药盖子拧紧,又装回袋子里,塞到林天赐左手上:“你把药拿回去用,多涂一下。” 林天赐提着药回去了。 虽然处理得很及时,用冰块冰镇又用流水冲洗,最后还抹了药,但手指还是残留着很强烈的烧灼感,让人无法忽视。 整个下午她的右手都不能操作,连笔都握不了,上课都要分半颗心到右手上,不知道还要疼多久,几天才能好。 宋雅知道她手烫伤,贴心的要帮林天赐做笔记,没想到遭到了另外两个室友的打劫,纷纷要表示提林天赐。 “天赐给我带了那么多早饭,终于能有机会表现一下自己了,还是我来吧。” “不,还是我来吧。” 林天赐看着这一幕呆了。只想喊一句,你们不要再打了,还是我自己来写吧。 但宋雅已经率先提出了解决方案:“这样,公平起见,咱们一人一节课,人人有份,可以吧?” 陈琪和王新语纷纷点头,但又问:“那第4节课呢。” 今天早上满课。 林天赐刚想说其实她可以后面再补,但被三人一致忽略了。 宋雅举起拳头晃了一下。 “我们决斗吧。” 到晚上上选修课时,林天赐或许是已经渐渐习惯了右手上的疼痛,又或者痛感缓慢降低到了她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总之林天赐觉得没有那么强的存在感了,也开始拿笔写一些作业。 不过不是正常的拿笔姿势,而是她自己独创的一种旁门左道。 是高中,因为长期写字导致食指指腹和中指第一关节侧面磨出了很厚的茧,有时执笔时间过长就会疼痛难忍,所以林天赐就自己研究出了一种解放双指的握笔姿势。 将笔杆卡在中指和食指指根的位置,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轻固定住笔尖。再用大拇指辅以方向和角度,这样也可以正常的写字。 将原本写字的受力分担到了食指和中指指根的位置来减轻指尖的压力。 宋雅看着奇怪的手势但写出的流利字体,不住的感慨:“这就是人类的智慧吗?” 林天赐笑了:“大概吧。” 盛京元走进教室,就看见林天赐以一种很奇怪的执笔方式在写字。 笔卡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食指指尖翘着,大拇指和中指的关节抵着笔杆控制方向, 盛京元沉默。 这样也能写字啊。 盛京元在她身后坐下后也忍不住取了一根笔试了试,好像还真可以。 放下笔,前面的人正低头写作业,黑色的马尾垂落在一侧,露出白皙透着脊骨的脖颈。 果然,这才是校花呀。 等到右手不能正常使用的时候,林天赐才意识到生活中有太多不方便。 比如她用左手刷牙,力度控制不好,一下子戳在了牙龈上,似乎出血了有点疼。 再比如洗脸,少了几根手指觉得触感很奇怪又陌生,就连上厕所擦屁股提裤子都变得不再顺畅。 一些往常非常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