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
,我知道错了。”“你现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皇后之位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错了?
宁羡终于肯承认从头到尾对不起,做错事的人只有他自己?阮泱早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她冷道:“准备让我与无数女子共享你?”“不,不是的,只要你回来,我可以把她们都赶走,你生的孩子会是我宁羡唯一的子嗣。”
“那你把金莲他们置身何地?”
宁羡摇头,无奈说:“没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金莲不会有好下场,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有关系……
“我可以正面给你看。”
见阮泱不信,他卑微道:“实在不行,你就当我是你在外头养的外室,抽空过来看看我就好。”
“我好喜欢你,不想和你一刀两断。”
阮泱缩在角落,瞥见远处有人过来,便不再和宁羡纠缠,她理好头发和衣裳,静静的听着婢子说话。
婢女没有想到宁羡会在这里,她一时呆住,愣了片刻才给宁羡请安:“陛下万福金安。”
宁羡回到严肃正经的样子,他吸了吸湿润鼻子道:“有何事?”婢女回道:“太皇太后午休好了,说要找人对弈插花花儿,现正四处找陆夫人呢。”
阮泱松了一口气,她忽略掉宁羡的存在,莞尔道:“我这就去。”阮泱在侍女的陪同下离去,唯遗留下一块汗巾在他靴边,宁羡拾起她冰凉的汗巾慢慢攥紧,阮泱果决的背影,让他心中十分不快。她这是要拿太皇太后当挡箭牌?
宁羡思忖半响,随后轻哼一声,快步跟了上去。阮泱见到了王夫人和太皇太后,心安了不少,她踏入阁内,两人正拿着剪子和花枝有说有笑的,桌上陶盘一侧的茴香、黄瓣郁金香、龟背竹等植物亭亭王立的在水中。
王夫人把修剪掉的枝叶仔细拾在一只布袋里,见阮泱姗姗来迟,她好奇道:“我就添个衣赏的功夫,回来就不见你人影,你去哪里了?”阮泱缓缓落座,一边笑叹:“我本来一直在后花园的假山那儿,可惜下台阶时没看清路跌了一跤,附近又喊不到人,便自己去附近的凉亭处休息了。”太皇太后关怀道:“你们年轻人小心些,特别是你,哀家还指望着你这双巧手,日后为哀家按摩。”
阮泱还是心有余悸,这次躲开了宁羡,可以后呢?她现在被宁羡盯上了,该怎么办才好?
于是,心不在焉地笑笑说:“不打紧,休息几天便会好。”“太皇太后,陛下来给您请安了。”
阮泱发着愣,被太监尖锐的嗓音吓了一跳,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听见太皇太后说:“陛下政务繁忙,难得来一次福宁殿,快请吧。”宁羡被这午后的阳光踏入阁内,男人影子拉的老长,待走进时,他漆黑的影攀上阮泱的大腿:“原来都在,朕认得这位是王夫人,但这位夫人不曾见……阮泱僵硬地站起,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臣妇陆将军陆文瑾之妻荆氏。”太皇太后道:“既然认识了,便落座吧。”“谢皇祖母赐座。”
宁羡微笑点头,落座后兀自倒了杯茶水喝下:“朕在门口时,听太皇太后一直在夸陆夫人的手艺极佳,依朕看,陆夫人这段时间不如就暂居于宫中,也方便为太皇太后舒缓头疾。”
阮泱心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陆夫人是不愿意服侍太皇太后?”阮泱抬头,见太皇太后正笑容和蔼的望着自己,她立刻摇头说:“怎么会?只是……若离家太久,我怕我夫君会担心我。”宁羡听罢嗤笑:“这有何难?明日朕便捎信给陆将军让他也来,就当与朕叙旧。”
“陆夫人可愿陪哀家?”
阮泱宛如吞下黄莲般,她勾起嘴唇笑道:
“多谢陛下体恤,为太皇太后解忧,是臣妇的荣幸。”宁羡与太皇太后对弈半响,已是日落时分,金灿灿的夕阳照在男人凌厉的侧脸上,他高挺的鼻背在脸颊上映出一小块阴影,长而密的睫毛因不断的思索,而微微阖动着。
阮泱想起多年前的冬日,他们也是这样坐在金灿灿的小院里对弈,若累了就直接往宁羡怀里窝,这一睡,醒来就到了次日清晨。现在真是物是人非呢.…….
阮泱垂眸,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后腰,近日也是奇怪,不知怎么回事,整日没胃口,又总犯困,这下还发现落了个腰疼的毛病。有机会得找大夫瞧瞧了。
阮泱心里正盘算着,方才那小太监又进来了,他语气有些急促:“陛下,翠林轩那里说金莲夫人动了胎.…….”
宁羡蹙眉,但立刻就掩饰掉那点不耐烦:“太医可过去了?”“去了的,但金莲夫人一直念叨着想见您。”太皇太后道:“这好端端的,怎么会?”
“说是………宫里的一厨子欲对金莲夫人图谋不轨,夫人受了惊吓才动的胎气。”
太皇太后听罢,只冷冷一哼:“她这样一惊一乍成何体统?!罢了,你去吧,那是你第一个孩子,该多怜惜几分。”宁羡才想起,他近日让金莲过得太舒坦了些,遂起身拜别了太皇太后说:“是,朕这就去。”
阮泱被茶水呛着后不禁咳了几声,随后胃里又是一阵倒腾,人是默默的缓了半天才好过来。
王夫人拉着阮泱的手,将指腹贴与她的脉搏上,半响惊道:“呀!好姑娘,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