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日将药加入他的酒中
到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甚至不认识的人。
李珏对满意她的听话,将一只凤钗插在她的发间。“很快你就是朕的皇后了,徽玉你不知道朕有多期盼那一天的到来,你会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我的人,无论是生还是死,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她的眼中毫无反应,就好像被抽走了什么,只被迫抬起眼看向他。“无论你愿不愿意。”
夜半
殿内空荡的只有窗外风声。
一点细碎的声响都格外的明显,榻上的人不曾起身,只是对着外面的人影启唇。
“许久不见,陛下今日怎么来了?”
外面的人显然没料到被识破,也不再隐藏,索性点亮了案上的烛火。细微的灯光下,李珏的脸色阴沉还不等温言儒说什么就将人仰面压在榻上。在床笫上李珏从来不曾给予她丝毫的温情,一贯只顾自己发泄,亲昵的吻更是连一次都不曾给予过她。
但此时灼热的吻却落在脖颈上,一路向上,急切的好似要将人吞吃入腹。“等…等……
温言儒的抗拒被男人吞下,平素善于挑逗之道的人却因一个亲吻和气息不稳。
李珏觉得好笑,将人放开半刻,看她一点点喘匀呼吸,才又捏着人吻下去。这般两次温言儒也明白过来,反客为主将人翻身榻上。一番云雨过后,少女浑身脱力,懒懒的靠在男人的心口处,指尖缓缓沿着男人的鼻梁往下滑动。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这话显而易见,李珏与她除却共谋便是只有贪恋欲念时才会来,近来他又一直守着宋徽玉片刻不离,想来人必定是在那处受了气,才想起她。“少揣测朕的心意。”
男人的话音虽冷,却抓住她的手在掌心把玩。温言儒的手与宋徽玉的很像,都是有些细微的粗糙,宋徽玉是因为宫中几年宫人的磋磨,日日做些粗活才落下未褪尽的薄茧,温言儒的又是因为什么?这个念头冒出来让李珏觉得好笑,他又为何要在意温言儒的过去?二人不过互惠共利,如今他大权在握要做的不是分权给她,这个女人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今夜他也是醉了,若不是宋徽玉的态度让他恼火,也不会喝了那许多的酒,下意识来了这里。
男人心里烦闷着,伸手便在少女的腰侧一掐,引得人细微的退拒。“怎么?”
“陛下轻些吧,疼啊。”
“疼?"李珏觉得有些好笑,凑近了人,“你刚刚不是也骗我说疼?你觉得我会信你?”
说着他又要动作,却被人拉住手。
半晌温言儒才松开,缓缓抬起眼,汗湿的眼睫粘着看着他,“我有了。沉寂夜色中,二人的谈话本就显得格外的寂寥,此时却因这句话陷入了彻底的沉默。
先打破沉默的,却是男人松开落在腰侧的手,转而狠狠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别一一”
温言儒的抵抗落在李珏眼中不过是毫无威慑的把式,不过片刻便被死死压制在身下,掌心的力道也逐渐加大。
孕初期本就不适宜行房事,温言儒此时只觉得府中钝痛,眼前一阵阵发黑。那只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的松开。
便是这般,男人却还是不曾手软,直到她彻底因痛苦而无法动弹时,才露出残忍的笑送开手。
“你也配怀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