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被她插进男人的心口
岁的温言儒冒着危险去抱住裴家人的尸身。当时面对着燃烧起来的熊熊烈火,小小的人奋力的推操着还在倒火油的官兵,最后更是张开手挡在那些人前。
“家父是本朝太傅,你们谁敢私伤官眷!”叫声引得官兵侧目,为首的调笑声不绝。
“姑娘莫不是和这些人有故?是裴家哪位公子啊?哈哈哈”“莫不是那裴老爷子,果然有权有势的人玩得好………众人的奚落嘲笑声中,少女却始终不懂动摇,只挡着几人一动不动,口中不断将那句话反复说着,好似保命符一般。她说话时的腿都在发抖,不单单是因为大火,因为眼前这些人高马大单手便可以折断她手臂的官兵,更多是因为她奋力保护的裴执正在距离他们不过两步远的转角无人处。
裴姝死死捂住裴执的嘴,让他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官兵奚落一阵离开,裴执姐弟才得以上前。冲天火光中,少女回头看向两人的神情让裴执永世难忘一-温言儒的手臂上是火焰灼烧的伤痕,脸颊上泪痕纵横,融了红妆。彼时朝中动荡,几方势力不稳,便是廉洁老臣如温鹤堂也因此被问责不许参政,官职留与不留皆在上位者一念之间,温言儒的官眷不过是个随口便可戳破的幌子,便是官员都杀了不知多少。
她是拿性命在给裴家姐弟一个最后见到家人遗容的机会。这个恩情让裴执这么多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对温言儒的境况熟视无睹,便是她一味沉沦一味犯错,他都念及此宽纵。
可如今一一
温言儒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耳边还是刚刚那句拒绝的话。那一瞬间,好似心空了一拍。
有什么始终支撑着她的信念彻底崩塌,便是扶着铁栏都身形摇晃一下,险些栽倒。
“她……"温言儒哽咽了一下,终究还是亮出最后的底牌,“宋徽玉病了。”“什么?!”
见男人与刚才截然相反的关心神色,温言儒只觉心已麻木,“她气急攻心这几日在寝宫内养病,太医说此时药石无医,时日无多了。”“你若是交出兵权,还可以再见她最后一面,若是晚了只怕这一面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