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
很多男士会前赴后继,比如,庸俗的张先生。游纾俞手中动作顿住了。
良久,她兀自垂头,“我不会结婚。”
话音清冷但笃定。
护腕上的猫猫头逐渐精致,线头修剪得干净,被女人抵在掌心,无声摩挲几下。
指尖微微刺疼,她很快将左手掩进睡裙袖子里,不想让冉寻发现。将护腕放在透明手提袋里,递过去。
可冉寻没有去接。
她眸色温润,不动声色拉进与游纾俞的距离,直到吐息温热可感。也看见女人墨玉般的双眼映着自己,因为没戴眼镜,虚焦而迷蒙。失控的距离下,冉寻轻轻牵起游纾俞的左手,将被针戳破的痕迹公之于众。“姐姐,你真是个很坏的骗子。”
以往,女人又对她说了多少谎?
手提袋应声而落。
游纾俞被突然压过来的人困在办公桌前,十指紧扣。睡裙料子过薄,以至于能感受到冉寻传递来的温度。只是身体触碰,就足以唤醒旧日亲昵回忆。睡梦里的堕落片段,此刻竞映入现实。
“冉寻。"她颇不自在,眼尾染绯,低声唤。“起来,像什么样子。”
却没什么威慑力。
刺伤的指尖被冉寻轻握住,酸疼转为酥痒,轻柔嗓音索绕在耳边,“当然是情人之间要做的事。”
“我反悔了,可以吻一下撒谎但诚恳的游老师吗?”